经云∶夏伤于暑,秋必 疟。谓夏令伤于暑邪、甚者即患暑病,微者则舍于营,复感秋气凉风,与卫并居,则暑与风凉合邪,遂成 疟矣。景岳云∶ 者皆也,总疟之称也;疟者虐也,凌虐之义也。疟之为病,非止一端,当分晰而冶之。考古有暑疟、风疟、寒疟、湿疟、温疟、瘴疟、瘅疟、牝疟、痰疟、食疟、疫疟、鬼疟、虚疟、劳疟、疟母、三日疟之名,临证之时,不可不辨治也。暑疟者,恶寒壮热,烦渴引饮也。风疟者,寒少热多,头疼自汗也。寒疟者,寒长热短,头疼无汗也。湿疟者,寒重热轻,一身尽痛也。温疟则先热后寒,因于冬令伏气。瘴疟则发时昏闷,因感山岚瘴气。瘅疟则独热天寒。牝疟则寒多热少。
又有头痛而眩,疟发昏迷为痰疟。寒热交并,噫气恶食为食疟。沿门合境,证皆相似为疫疟。寒热日作,多生恐怖为鬼疟。元气本虚,感邪患疟为虚疟。疟疾患久,遇劳即发为劳疟。经年不愈,结成痞块,藏于胁腹为疟母。正气本虚,邪客于腑,间两日而作者为三日疟。更有似疟非疟之伏暑;亦因伏天受暑而发于秋,最难速愈。倘秋时炎蒸于夏,而内并无伏气,其见证与阳暑相似者,名曰秋暑。此二证皆在乎秋,今附论于斯,盖恐误为疟治耳。
暑疟者多因长夏纳凉,感受阴暑,暑汗不出,则邪遂伏于内,直待秋来,加冒凉气而发。先贤云∶暑气内伏者,阴气也;秋凉外束者,阴邪也;新邪与卫气并居,则内合伏暑,故阴阳相搏而疟作矣。其证恶寒壮热,口渴引饮,脉来弦象,或洪或软,或着衣则烦,去衣则凛,肌肤无汗,必待汗出淋漓而热始退。治宜清营捍疟法治之,如渴甚者,麦冬、花粉佐之。凡疟连日而发者则病浅,间日而发者则病深,间二日而发者则愈深矣。渐早为轻,因正气胜而外出;渐晚为重,因邪气胜而内入。初起多实,宜以祛邪为先;患久多虚,宜以养正为主。医者须分浅深轻重虚实新久而治之,则庶几投剂有效耳。
张景岳曰∶伤暑为疟,何谓阴邪?盖阳暑伤气,其证多汗,感而即发,邪不能留。其留藏不去者,惟阴暑耳,以其无汗也。故凡患疟者,必因于盛暑之时,贪凉取快,不避风寒,或浴以凉水,或澡于河流,或过食生冷,壮者邪不能居,未必致病,怯者蓄于营卫,则所不免。但外感于寒者多为疟,内伤于寒者多为痢,使能慎此二者,则疟痢何由来也。
经云∶夏暑汗不出者,秋成风疟。《金鉴》谓∶风疟∶先伤于寒,后伤于风。据此二说而论,是证之因,亦由长夏先受阴暑,至秋感风而发也。然而有暑无风惟病暑,有风无暑惟病风,必风暑合邪,始成疟病。此虽与暑疟得病之因无异,发病之时亦同,但其见证,自有攸分,不可以不辨也。盖风疟之为病,寒少热多,不似暑疟恶寒壮热,或着衣则烦,去衣则凛。风疟则头疼自汗出,不似暑疟肌肤无汗,必待汗出淋漓而热始退。风疟之脉,弦而兼浮,不似暑疟,脉象纯弦,或洪或软,若此分别,投剂自合拍耳。初宜辛散太阳法去羌活,加秦艽治之,必俟寒热厘清,始可进和解之法。总当细审其因,可散则散,可和则和,可补则补,可截则截,全在临时活法耳。
江诚曰∶细观暑疟、风疟,皆由长夏感受阴暑,并发于秋,但暑疟因秋凉所触,风疟因秋风所触,以此别之,毫厘无谬。
寒疟者,缘于先受阴寒,或沐浴之水寒,寒气伏于肌腠之中,复因外感邪风触之而发。正合经云∶寒者阴气也,风者阳气也,先伤于寒,而后伤于风,故先寒而后热也。盖寒疟之脉证,弦紧有力,寒长热短,连日而发,或间日而发,发时头痛微汗,或无汗干热。此当遵古训体若燔炭、汗出而散之旨,拟用辛散太阳法治之。如寒热按时而至,方可继进和解,今人不别何经,动手概用小柴胡汤,则误甚矣。
湿疟之证,因于久受阴湿,湿气伏于太阴,偶有所触而发。发则恶寒而不甚热,脉象缓钝而不弦,一身尽痛而有汗,手足沉重,呕逆胀满者是也。俗谓脾寒,大概指是证耳。此宜宣透膜原法,使其邪化疟除,但辛燥之剂,于阴亏热体者,须酌用之。阳虚寒体者,更可加老蔻、干姜。所有断截之法,不宜早用,用之非变膨鼓,即成疟母之 。疟证殊多,总宜分别而治。
江诚曰∶寒疟因寒水伏于肌腠,湿疟因湿气伏于太阴,斯二疟夏秋皆有,非比暑疟、风疟,受于夏天,发于秋令也。
经谓∶温疟由冬令感受风寒,伏藏于骨髓之中,至春不发,交夏阳气大泄,腠理不致,或有所用力,伏邪与汗并出,此邪藏于肾,自内而达于外。如是者,阴虚而阳盛,阳盛则热矣。
衰则其气复入,入则阳虚,阳虚生外寒矣。又谓∶先伤于风,后伤于寒,故先热而后寒也,亦以时作,名曰温疟。温疟之证,先热后寒,其脉阳浮阴弱,或汗多,或汗少,口渴喜凉,宜清凉透邪法治之。如汗多者去淡豉,加麦冬、花粉。如舌苔化为焦黑者,宜清热保津法治之。嘉言云∶治温疟,当知壮水以救其阴,恐十数发而阴精尽,尽则真火自焚,顷之死矣。此与香岩论温病,当刻刻护阴之说,不相悖也。凡有变证,仿春温、风温、温病、温毒门中之法可也。
或问∶温疟得之于冬,发之于夏,何不列于温病之门,或附于热病之后,今列如斯,其意何也?答曰∶就温字而言,当列于彼,就疟字而论,当附于此,欲使学人,知诸疟有先热后寒,有先寒后热,有寒多热少,有寒少热多,有独热不寒之各异也。又问∶《金匮》论温疟,谓身无寒但热,今先生论中谓先热后寒,得毋有违仲景乎?曰∶先热后寒者,遵《内经》之训也。《金匮》谓无寒但热,定系传写之讹。殊不知但热无寒,乃瘅疟也,不可不为分辨。
瘴疟之证,岭南地方为多也。乃因天气炎热,山气湿蒸,多有岚瘴之毒,人感之者,实时昏闷,一身沉重,或寒甚热微,或寒微热甚,亦有迭日间日而作者,亦有狂言妄语者,亦有口喑不言者。揆其诸证,初起之时,邪必郁于气分,甚则血瘀于心,涎聚于脾。先宜宣窍导痰法,探吐其痰,然后辨其轻重表里为要。其轻者在表,宜用芳香化浊法加草果、槟榔;其重者在里,宜用和解兼攻法为治。
帝曰∶瘅疟何如?岐伯曰∶瘅疟者,肺素有热,气盛于身,厥逆上冲,中气实而不外泄,因有所用力,腠理开,风寒舍于皮肤之内,分肉之间而发。发则阳气盛,阳气盛而不衰则病矣。其气不及于阴,故但热而不寒,气内藏于心,而外舍于分肉之间,令人消烁肌肉,故命曰瘅疟。帝曰∶善。
《金匮》云∶师曰∶阴气孤绝,阳气独发,则热而少气烦冤,手足热而欲呕,名曰瘅疟。若但热不寒者,邪气内藏于心,外舍分肉之间,令人消烁肌肉。
丰按∶《素问》谓肺素有热;又谓气内藏于心。《金匮》亦谓邪气内藏于心而未及肺。合而论之,似异而实同也。盖肺心皆居膈上,主乎阳位,阳气盛,故但热而不恶寒。石顽注《金匮》云∶少气烦冤者,肺主气,肺受火邪也。手足热者,阳主四肢,阳盛则四肢热也。欲呕者,火邪上冲,胃气逆也。内藏于心者,阳盛则邪气内藏,而外舍分肉之间也。消烁肌肉者,火盛则肌肉烁也。治瘅疟惟宜白虎,盖白虎专于退热,其分肉四肢,内属于胃,非切于所舍者乎?又泻肺火,非救其烦冤者乎?据此而观,不但病在肺心,亦且兼之胃病。嘉言意用甘寒,亦属非谬,真所谓智谋之士,所见略同。窃思阳气盛则阴益伤,拟用甘寒生津法,庶几针芥。
《金匮》云∶疟多寒者,名曰牝疟。赵以德不辨鱼鲁,注为邪在心而为牡。喻嘉言亦为邪伏于心,心为牡脏,即以寒多热少之疟,名为牡疟。二公皆以牝疟为牡,又皆谓邪藏于心。石顽已正其非,堪为来学之圭臬也。乃曰∶若系邪气内藏于心,则但热而不寒,是为瘅疟。此则邪气伏藏于肾,故多寒而少热,则为牝疟。以邪气伏结,则阳气不行于外,故作外寒。患斯证者,真阳素虚之体为多,缘当盛夏之时,乘凉饮冷,感受阴寒,或受阴湿,其阳不能制阴邪之胜。故疟发时,寒盛热微,惨戚振栗,病以时作,其脉必沉而迟,面色必淡而白。宜以宣阳透伏法治之,因寒者姜、附为君,因湿者苍、果为主,日久不愈,温补之法为宜。
痰疟者,因夏月多食瓜果油腻,郁结成痰;或素系痰体,其痰据于太阴脾脏,伏而不发,一旦外感凉风,痰随风起,变为疟病矣。初发之时,头痛而眩,痰气呕逆,寒热交作,脉来弦滑之象。古谚云∶无痰不作疟,岂不然乎?宜以化痰顺气法,加草果、藿香治之。如昏迷卒倒者,宜以宣窍导痰法,加浓朴、草果、苏合香丸治之。肥盛之人,痰药更宜多用。
食疟者,即胃疟也。因于饮食失节,饥饱不常,谷气乖乱,营卫失和,一有不谨,则外邪冒之,遂成疟疾矣。其证寒已复热,热已复寒,寒热交并,噫气恶食,食则吐逆,胸满腹胀,脉滑有力,或气口紧盛者,宜以楂曲平胃法,加藿香、草果治之。如脉迟滞,必兼寒也,可加干姜、白蔻。如脉缓钝者,必兼湿也,可加半夏、茯苓。食疟之证,兼寒兼湿为多,法当分治。
或问曰∶介宾之书,谓疟疾之作,无非外邪为之本,岂果因食因痰有能成疟者耶?据此而论,痰食是为兼证,今先生专列痰疟、食疟之门何也?丰曰∶素来痰体,加感凉风而致疟者,以痰为本,故曰痰疟。饮食停积,加受外邪而致疟者,以食为本,故曰食疟。如前所论暑、风、寒、湿、温、瘴、瘅、牝等疟,倘有头眩呕逆脉滑者,是痰为兼证也;
噫气恶食脉紧者,是食为兼证也,遂不能以痰疟、食疟名之。本证兼证,讵可以不辨哉!
疫疟之为病,因天时寒热不正,邪气乘虚而袭膜原,欲出表而不能透达,欲陷里而未得空隙,故作寒热往来,或一日二、三次,或一次而无定期也。寒轻热重,口渴有汗,右脉多胜于左,是为疫疟也。盖疫者役也,若役使然,大概沿门合境,长幼之疟相似者,皆可以疫名之。竟不必拘于一定之见证,当随时令而治,此司天运气之所宜考也,拟以宣透膜原法为主。
鬼疟者,因卒感尸疰客忤,寒热日作,恶梦多端,时生恐怖,言动异常,脉来乍大乍小者是。俗云夜发为鬼疟者非。独有通一子谓无鬼疟,不啻阮瞻一流人也。丰历见之,患是证者,都系体弱属阴之人,而强壮属阳之体,无一患者。古云∶壮士不病疟,殆指鬼疟而言。拟用驱邪辟祟法治之……。
程曦曰∶(佚)
元气本虚,感邪患疟,名虚疟也。其证寒热交作,自汗倦卧,饮食并减,四肢乏力,脉象举按俱弦,寻之则弱,宜以补气升阳法治之。又有久患疟疾,脾胃累虚,亦名虚疟也。盖胃虚则恶寒,脾虚则发热,寒则洒洒,热则烘烘,脉象浮之则濡,按之则弱,此宜营卫双调法,则疟疾不截而自罢矣。倘有肢凉便泻者,均加附子、干姜。或吐涎不食者,并加砂仁、半夏。治虚疟之法,尽于斯矣。
劳疟者,因疟疾日久延为痨也。或因久病劳损,气血两虚而病疟也。或因劳役过度,营卫空虚而患疟也。
脉象或软或弱,或小滑,或细数,发热恶寒,寒中有热,热中有寒,或发于昼,或发于夜,每遇小劳即发。
气虚者多汗,饮食少进。血虚者,午后发热,至晚微汗乃解。此似疟非疟也,若误为疟治,而投剥削之剂,未有不成瘵疾者也。拟用营卫双调法,气虚者倍加参、 ,血虚者倍加归、芍。倘寒热厘清,按时而至,脉兼弦象,显出少阳兼证,始可佐柴胡、青蒿,否则不可耳。
凡疟经年不愈者,谓之老疟。或食积,或痰涎,或瘀血,皆能结成痞块,藏于腹胁,作胀而痛,令人多汗,谓之疟母。亦有因调治失宜,营卫俱虚,或截疟太早,邪伏肝经胁下,而成痞块者。丰历见之,其痞居左胁者为多。盖左胁属肝,当补虚之中,兼以疏肝为治。宜用调中畅气法去 、术、甘、荷,加青皮、鳖甲、牡蛎、半夏治之。如形气未衰,块痛甚者,蓬、棱、肉桂,并可加入。倘偏用攻破剥削,以治其块,而罔顾其正者,延为中满,遂不可医,可不谨欤!
三日疟,又名三阴疟,间两日而发者是也。丹溪曰∶发于子午卯酉日者为少阴疟,寅申巳亥日者为厥阴疟,辰戌丑未日者为太阴疟。其说似乎近理,然介宾、路玉皆驳为非,悉以轩岐之训为准则也。经曰∶时有间二日,或至数日而发者,邪气与卫气客于六腑,而有时相失,不能相得,故休数日乃作也。李念莪释云∶客,犹言会也。邪在六腑,则气远会稀,故间二日,或休数日也。由是观之,丹溪之言,不足为训。盖间二日而作者,以邪气深客于腑,是与卫气相失而然,宜以双甲搜邪法治之。如阴虚之体,益以首乌、当归;阳虚之体,益以鹿霜、潞党。至间数日而作者,其邪愈深,不待言矣。凡邪深陷者,必因正气空虚,当用补气升阳法,助其既虚之正,提其已陷之邪,使正气复旺,邪气自出,则疟不驱自遁矣。
或问∶先生论疟,既及三阴,而不及三阳者何也?答曰∶丹溪分别三阴,前贤已驳之矣。今既问及三阳,不得不略言之。大概疟在太阳则寒重,法当汗之。在阳明则热重,法当清之。在少阳则寒热往来,法当和之。
又问∶诸疟悉详,何独遗胎疟一证?究竟何如?曰∶胎疟今之俗名也。有谓襁褓小儿患疟为胎疟,有谓从未患疟为胎疟,又以母年之多寡,与疟期相应,此未尽然。总之,无论其襁褓壮年,而未曾患疟者,悉称为胎疟也。仍当分暑、风、寒、湿等疟而治。历尝见之,较诸疟逾格缠绵,最难速愈,必俟其势衰微,方可断截耳。
伏天所受之暑者,其邪盛,患于当时;其邪微,发于秋后,时贤谓秋时晚发,即伏暑之病也。是时凉风飒飒,侵袭肌肤,新邪欲入,伏气欲出,以致寒热如疟,或微寒,或微热,不能如疟厘清。其脉必滞,其舌必腻,脘痞气塞,渴闷烦冤,每至午后则甚,入暮更剧,热至天明得汗,则诸恙稍缓。日日如是,必要二、三候外,方得全解。倘调理非法,不治者甚多。不比风寒之邪,一汗而解,温热之气,投凉则安。
拟用清宣温化法,使其气分开,则新邪先解,而伏气亦随解也。然是证变易为多,其初起如疟,先服清宣温化法。倘畏寒已解,独发热淹绵,可加芦、竹、连翘,本法内之半夏、陈皮,乃可删去,恐其温燥之品,伤津液也。其舌苔本腻,倘渐黄、渐燥、渐黑、渐焦,是伏暑之热,已伤其阴,于本法内可加洋参、麦冬、元参、细地治之。倘神识昏蒙者,是邪逼近心包,益元散,紫雪丹,量其证之轻重而用。倘壮热舌焦,神昏谵语,脉实不虚,是邪热归并阳明,宜用润下救津法治之。如年壮体强,以生军易熟军,更为有力。种种变证,务在临证之时,细审病之新久,体之虚实,按法用之,庶无差忒耳。
或问曰∶曾见禹载书中论伏暑,谓三伏之时,以书晒曝烈日之中,随即收藏于笥,火气未散,冬时启笥,触之遂病。今是论中全未言及,得毋遗漏乎?答曰∶子诚刻舟求剑也,此不过偶一有之之证。若此论之,则伏暑之证,专病晒书之家,而无书晒者则不病;专病在冬,而三秋则不病,可发一笑。
(附∶秋凉)
七月大火西流,暑气渐减,而凉气渐生,其时炎HT 尚存,一如盛夏,亦有较盛夏更热之年,人感其热而病者,为秋暑,即世俗所称秋老虎是也。斯时湿土主气,犹是暑湿交蒸,但见壮热烦渴,蒸蒸自汗,脉象洪濡或数,是秋暑之证,其治法与阳暑相同,亦宜清凉涤暑法。倘交秋令以来,凉气袭人,人感其气,即患头痛恶寒,发热无汗,脉象浮弦或紧,是秋凉之证,其治法与阴暑无异,亦宜辛温解表法。若交秋分之后,燥金主气,遇有秋凉之见证者,是为燥之胜气,宜用苦温平燥法。遇有秋暑之见证者,是为燥之复气,宜用甘寒生津法。每见近时之医,不究六气者多,一交秋令,便云秋燥。不知初秋烦热,是为秋暑;
又不知斯时湿土主令,指暑指湿,而为燥气,不甚谬哉!
中医学是在中国古代的唯物论和辩证法思想的影响和指导下,通过长期的医疗实践,不断积累,反复总结而逐渐形成的具有独特风格的传统医学科学,是中国人民长期同疾病作斗争的极为丰富的经验总结,具有数千年的悠久历史,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。它历史地凝结和反映了中华民族在特定发展阶段的观念形态,蕴含着中华传统文化的丰富内涵
我们的祖国地域辽阔,物产丰富,天然药材资源,种类繁多,包括植物、动物和矿物。这些宝贵资源的开发与利用,已有悠久的历史。几千年来,它是我国劳动人民防病治病的主要武器,对于保障我国人民健康和民族繁衍,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;同时,也是我国医药学发展的物质基础。由于中药主要来源于天然药及其加工品,但以植物性药物居多,故有“诸药以草
夫 之初发,咳嗽喷嚏,鼻流清涕,眼胞微肿微赤,泪欲汪汪,腮赤面肿,皆是出 之兆,一冒风寒食积,论其大概,不必一一如是。重则遍身膨胀,眼赤封闭,或壮热无汗,气粗气喘,呕吐,惊搐,鼻煤,咳嗽声哑,至五六七日不见点者,急用表散以升发之,用麻黄汤主之。若 出稠密如云,片疙紫红干燥,其毒甚重,表时宜表,回时速当清火解毒为要,此时宜用清龙汤或双解汤使之。大便燥
中医养生学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,它历史悠久,源远流长。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,中国人民非常重视养生益寿,并在生活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,创立了既有系统理论、多种流派、多种方法,又有民族特色的中医养生学,为中国人民的保健事业和中华民放的繁衍昌盛作出了杰出的贡献。
名医治病趣闻,既不同于单纯以猎奇为目的的传说,也不同于纯粹的医家学术经验介绍,而是一种将故事与医案结合在一起的“故事性医案”。每个医案都以史实为依据,既有包括事件始末在内的故事情节,还有治疗的方法等,寓医理于故事之中,读者不妨一读。
诸药赋性,此类最寒。犀角解乎心热;羚羊清乎肺肝。泽泻利水通淋而补阴不足;海藻散瘿破气而治疝何难。闻之菊花能明目清头风;射干疗咽闭而消痈毒;薏苡里脚气而除风湿;藕节消瘀血而止吐衄。瓜蒌子下气润肺喘兮,又且宽中;车前子止泻利小便兮,尤能明目。是以黄柏疮用,兜铃嗽医。地骨皮有退热除蒸之效,薄荷叶宜消风清肿之施。宽中下气,枳壳缓而
四肢伤,在战伤中占70%,其中骨折约占60%,在平时,工农业生产、交通、体育运动和军事训练中的意外事故,骨折也很多见。正确的处理,可以最大限度地恢复功能,若处理不当,可以导致残疾和死亡。
【肾脏一般结构】一、肾单位肾单位是肾脏结构与功能的基本单位,它由一个肾小体和相通的小管组成。人类每个肾脏约有一百万个肾单位。肾小体90%以上分布在肾皮质部分。肾小体是由肾小球及包围在其外的肾小球囊组成。肾小球的核心是一团毛细血管网,它的两端分别与入球动脉及出球动脉相连。肾小球外覆以肾小球囊,肾小球囊的壁层上皮
意识是指人们对客观环境和主观自身状态的认识能力,是人脑反映客观现实的最高级形式。意识在医学上是指“神志清晰状态”或“醒觉状态”,在精神医学中意识是指精神活动的清晰度和清晰范围。对主观自身状态及其活动的辨认能力称自我意识,又称人格意识;对客观事物的辨认能力称周围意识或环境意识。意识和意识活动的基础是意识清晰状
《默克家庭诊疗手册》是为满足一般大众对博大精深的医学知识不断增长的需要而出版的。本书以《默克诊疗手册》的内容为基础编写。可以说就是一本《默克诊疗手册》普及本。首次出版于1899年的《默克诊疗手册》是连续出版最久、在全世界使用最广泛的英语医学教科书。该书几乎囊括了人类所患的各科疾病,例如:内科、外科、小儿科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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